男人名叫张建平,四十六岁,正坐在派出所的招待室里,头发蓬乱,脸色黝黑,长长的鹰沟鼻子很是难看,嘴唇也出奇的厚,耳朵是招风耳,穿着洗的泛白的黄色POLO衫,手上戴着地摊货的表,正焦急的等待着,为什么说他焦急呢,因为从进门开始他手中的烟就没停过,应该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没准能看出焦虑症。
男人怀中揣着一个大的黑色公文皮包,皮已经绽开许多,露出棕色里子。从男人抱紧皮包的动作来看,里面似乎有一摞一摞的百元大钞,不会是刚抢完银行来自首的吧?或者是ATM机自动喷钱,来拾金不昧交给民警同志的。
不一会,两位神采奕奕的民警同志出现了。像往常的套路一样,一个胖民警,一个瘦民警,胖的呢有点黑,年龄跟张建平差不多,瘦民警呢,年龄小一点不到三十岁,白白净净的,看上去桃花运应该不少,如果有女朋友的话,应该会很漂亮。总之就决定是这二位出场了!
“又见面了。”胖民警语气沙哑道,应该是多年抽烟抽出来的烟嗓。
“你好,民警同志,我是来报案的。”张建平神情严肃道。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的女儿是自杀是自杀!在宾馆里吃了安眠药又烧了那么多炭,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