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赞美声几乎要把宋希汐给包围,阮玲芳和盛佳宜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戴雪媛和宋沛儿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宋希汐那个小贱人,什么时候学会了画画?”平心而论,她的画艺算得上精湛。
“所以我才说这小贱人藏得深。”戴雪媛有种被欺骗、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恼羞成怒。
有人欢喜有人愁,周语柔乐得快要找不着北,挽着宋希汐的胳膊,略带挑衅的眼神望着马攀,“马先生,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确定这幅《松鹤贺岁》,是出自你家白先生的手?”
“对啊,马先生你是不是记错了,毕竟我觉得松鹤图都差不多长一个样。”在座也有和马攀有交情的站出来,给他台阶下。
“宋小姐丝毫不差地把《松鹤贺岁》给复原出来,我敢说这幅画就是她本人画的,绝对不可能是花钱买的。”
“我也同意你的说法,画画跟写字一样,每个人的画风都不一样。可宋小姐分毫不差地把《松鹤贺岁》复原,就跟复制品一样,所以我也觉得这幅画肯定她自然画的。”
在座的人风向发生了转变,几乎清一色偏向宋希汐。阮玲芳后背绷紧僵硬,暗自向马攀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