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色。
马攀顿时心神领会。
他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依旧镇定,他对着周语柔温柔一笑,“周小姐,我确定我没有记错,宋小姐的这幅《松鹤贺岁》确实跟白先生的《松鹤贺岁》长得一模一样。”
马攀的声音顿了顿,又继续说:“周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人记忆力超群,有着过目不忘的好本事。而宋小姐恰巧就是这种人,所以能完完整整地将《松鹤贺岁》描摹出来。”
马攀的话刚落音,众人又是一阵喧哗。
他绅士风度十足,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文人的儒雅,笑容满面地夸赞着宋希汐,“早就听闻宋家大小姐貌美如仙聪慧过人,更难得的是记忆力超群。宋小姐画艺如此精湛,如果白先生在这儿的话,我想他肯定会欣喜地邀请宋小姐你深入讨论作画的技巧和经验。”
明面上,马攀是在夸她。但只要脑子不是被浆糊糊过的,都知道这货是笑里藏刀话中带话,铺垫一大堆赞美之词,不过是在为大家锤实--
宋希汐的画艺精湛,记忆力超群,她能描摹一幅一模一样的《松鹤贺岁》,完全是有可能的。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马攀一口咬死原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