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彦奕淡淡地觑了计续一眼,轻轻地哂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多管闲事了?他瞎,你就让他继续瞎着!”
哟呵,他好像闻见了一股酸醋味儿。计续右手虚握堵嘴偷笑,“是是是。盛总,你没瞎就行!”
盛彦奕今晚的心情显然很好,眉角眼梢荡漾着温柔的笑,目光紧锁着那道浅粉色的身影,“我看人,从来就没有跑偏的时候。”
周语柔双手抱胸,来回地在马攀面前踱步,“马先生,麻烦你给大家说两句呗。”
马攀沉着一张脸,面色惨白如灰,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你别不说话呀!”周语柔咄咄逼人,“你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这会儿要做鹌鹑了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马攀身上,那些或讥笑或讽刺或不屑的目光像是锋利刀子,刮得他每一寸肌肤都火辣辣的生疼。
情急之下,马攀只得向阮玲芳投去求救的目光,可阮玲芳却对他避之不及,飞快移开目光,像是根本不认识他这人似的。
这一刻,他明白了。
这个黑锅,得他一个来背。
马攀即使对阮玲芳的背信弃义感到不齿和愤怒,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事发东窗也只能自认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