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为难了,这冰天雪地的,自己也很冷,说不准已经受了风寒,更何况南宫彻重伤在身,也不知道余毒清除了没有……万一因此病情加重,后果可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忍不住再次埋怨:“都是你任性妄为,这下好了!”
南宫彻嬉皮笑脸晃着她的手臂:“别生气嘛!笑一个好不好?要不然你答应嫁我,我一高兴,说不定伤也好了,病也没了!”
云歌眉毛一竖:“你再这样轻嘴薄舌,当心我丢下你,自己回去!”
南宫彻忙吐了吐舌头,求饶:“好嘛,人家不说了还不行?我好冷,你别走!”
少年本来便姿容绝世,平素是高傲、睥睨、尊贵的,此刻却虚软的如同无助的婴儿,这样一撒娇,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把心给化了,云歌强忍着心里的悸动,梗过脖子去,不予理会。
南宫彻连声“哎哟”,不住打哆嗦。一点一点往云歌身边蹭,那意思是要取暖。
云歌不管躲到什么方向都躲不过他,实在不愿意和他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便站起身来,去捡了些枯枝干草,生了一堆火。
南宫彻脸上笑眯眯的,伸出双手去烤火,嘴里甜甜地道:“还是娘子最好,舍不得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