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冷了脸:“你还敢说!”这个人,根本就不能对他好!给他三分颜色,他便要开染坊了!
“是!”南宫彻伸了伸舌头,仍是偷吃了糖的小孩子一般,贼忒兮兮地笑着,“嘴上不说,心里想着也就是了!总不能我心里想什么你都要干涉吧?”
云歌懒得理他,却发起愁来,这下该怎么回城呢?城里人又……一念及此,立刻没好气地道:“你赶紧联络你的手下过来接咱们,你不怕死我可是怕的。这么冷的天,我若是落下什么毛病,这辈子你也别想安生!”
“啊!”南宫彻双眸光芒大盛,也不顾胳膊疼痛,拍着手叫道,“好哇好哇,你一辈子都缠着我算个什么,生生世世都缠着我,才叫好呢!”
云歌悔得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好端端的,说什么“这辈子”!气呼呼别过脸去。真想扔下这个家伙自己回城去!可是想到方才自己跳马之时,他宁肯自己二次受伤也护着自己毫发无损,这颗心便硬不起来了。
南宫彻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走过去柔声道:“我也舍不得你受苦啊,实在是,出来得急,又没料到你会跳马,所以……什么也没带。”说到最后,竟是好生的沮丧。
云歌冷笑:“敢情还怪我?”明明自己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