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端端的,是他突然出现,劫匪一样把自己劫了出来,到现在竟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不是不是!”南宫彻忙摆手,“哪有哪有!都是我的错!”随即又嘿嘿一笑,“你跟我斗嘴的样子,还真是……可爱极了!”
云歌气得鼓鼓的,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南宫彻忽然把她拉到身后,扬声道:“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有什么本事拿出来给爷练练,耍得好了,赏几个大子儿,耍得不好,赏几个耳刮子!”
云歌一怔,不知道他何以会有这番话,第一反应竟然是他又在玩花样。可是看他警惕的样子,却又不像。
“不愧是嚣张王爷,”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一株大树后传了来,随声转出一个身材高颀的汉子,一身青衫,五官倒十分清秀,大约三十多岁,蓄着寸许长的胡子,“到了这般穷途末路之时竟还不知收敛!”若不是说话太过尖刻,倒有几分像是大户人家的总管。
云歌也顾不得再和南宫彻生气,轻轻扯了扯南宫彻的袖子,悄声道:“一会儿我引开他,你想办法回去送信!”
南宫彻凝眉,眸子里盛满了冷意,盯着她:“送信?你真正的意思便是让我独个儿逃命吧!丑丫头!你也瞧得爷忒也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