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赶来装老太君了。
那少年却还有几分眼色,看南宫彻衣着不俗,举止虽然荒诞却处处透着尊贵,忙低声劝道:“祖母息怒,听闻三妹妹发迹全靠了南王千岁,您说,这少年会不会就是南王啊?”
刘氏瞪大了浑浊的双眼,拿手帕擦了擦眼角的眼屎,哼了一声:“凭他是谁,这样不守规矩,就该打!”话虽如此说,到底没了底气,南王不守规矩嚣张妄为那是天下皆知的事情,连皇上都不管,她这个普普通通的乡下老妇人又敢说什么!
她只是直着脖子冲着后头叫嚷:“云歌,还不出来给老身磕头!”
管家得了云歌吩咐,出来抄着手冷着脸道:“老太太,您从哪来的还回哪里去吧!我们小姐说了,家里不招待打秋风的亲戚!”
“什么?”刘氏火了,枣木拐杖把青石地面敲得咚咚直响,“反了!反了!她还敢说这话?”她提起拐杖画了个圈,“这宅子,这财产,还有外面那些铺子,都是我这宝贝金孙的!”一面说着一面大力在少年背上拍了拍,少年也把腰板挺得笔直,露出几分倨傲之态斜眼看着管家。
刘氏仍在大声吵嚷:“她若规规矩矩做人,老老实实听话,将来少不得陪送她一副妆奁。可她如今目无尊长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