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仔细想一下,您见过的那一枚玉片是不是和这一片的颜色差不多。”
曾虎拿过来用肉眼一看,根本没看出来经过齐鋆处理的玉片与自己原本的玉片有什么差异,当即点了点头。
“麻烦虎爷凭着记忆将你所见的那枚玉片的大体轮廓画出来。”齐鋆将桌子上的纸笔推到曾虎面前说道。
曾虎静静的闭上眼睛,他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毕竟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认真做帮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他思索一番后方才拿起笔来,下笔非常的谨慎。边画边停,用了将近一分钟方才将那枚玉片的形状画了出来。
见到他画出来之后,齐鋆也没有废话,只是自己拿到那个图形,然后从自己的腰中又拿出一瓶药水。
众所周知,玉本身是极脆的物品,随便用刀用锤的话估计会碎成几瓣,齐鋆先是用那特殊的药水涂抹一番之后,随即用火车点燃一只蜡烛,用蜡烛轻轻的熏烤。
看到一会玉的确变软之后,曾虎望着放在桌子上的药水,不禁诧异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齐鋆专心做活,目光非常的仔细,如同母亲呵护自己的儿子一般。
曾虎讨了一个没趣,讪讪的笑了一下,旁边的郎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