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或许是看不过去,对着曾虎笑着解释道:“我说虎爷,你就专心看就行了,操那么心做啥?”
“我这不是感兴趣嘛!”
“得,既然你那么感兴趣,我和你说说,那手艺是我们门内的秘法,老法呢是用荸荠输没与木通入水与玉一起煮,然后用明矾、蟾蜍脂肪一起涂,烤干,再涂在烤干。随着一代代传下来之后呢,我门内的祖辈也不断的改善,最终炼成了这种药水,涂上之后玉就能变软。”
不光曾虎,连他身后的川蜀袍哥和巴扎听后也是茅塞顿开,不断的点头。
用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齐鋆方才将玉片弄好,曾虎看了一下之后,自己感觉和见过的那一枚无二,方才点点头。
与第一枚的空想相比,剩下的两枚是照着曾虎提供的实物来制作,对于这一切,齐鋆可谓驾熟就轻,用了不大到一个小时便将两枚玉片做好。
做完之后,齐鋆便将玉片递到了曾虎的手里,饶是曾虎持有玉片多年,但是一打眼却看不出什么不同,心中暗自感叹。
似乎和看穿了他内心所想一般,齐鋆拿起两枚玉片对着曾虎说道:“虎爷,你看这两枚玉片,其中一枚是您的,其中一枚是我做的,可能刚看上去用肉眼你看不出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