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登时让郑含秀清醒过来,郑毓秀板着脸,道:“含秀,你不是年轻的小姑娘了,这么多年都走了过来,难道你还看不清楚哪一件事有退路哪一件事没有退路吗?”
说着,转了身子道:“长孙里是孟娴雅的儿子,孟娴雅是南国的公主,现在南国的后裔有多少你知道吗,这一次的西北旱灾,皇上已经查出来正是南国乱党所为,难道你敢保证孟娴雅丝毫都不知情吗?我是北国的皇后,我有责任保证我的子民们不承受这份风险,宁可错杀一万,绝不放过一个,你懂吗含秀?”
郑含秀低了头,郑毓秀见她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却还是严肃道:“含秀,你要记着,只有北国在,我们才能在,若是北国亡了,你所希冀的一切都就亡了。”
郑含秀摇头,泪水连连,“长姐,我实在……实在下不了手……那孩子就像是我的亲孙子一样……长姐……”
郑毓秀板起脸来道:“没有什么忍不忍心,含秀,关于卿芜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
听见这个名字,郑含秀猛地抬起头来,却见郑毓秀冷着眼神看着自己,“含秀,当年的事情你都能下得了手,难道今日的事情还下不了手吗?”
郑含秀猛地一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