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州夸张的赞扬着二管家,不论其他人听见有多肉麻,管家自己还是高兴的满脸开花。
将这么点小事说了两遍,程晋州转而又道:“自家人的区别就在这里,像你这个门房,办事毛糙。”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远远的站着的高十六,语气严厉的道:“人过来了,你也不吭一声。”
高十六有三四十岁的年纪,满脸赔笑,不明所以的道:“三哥儿,我是看你和二管家说话呢……”
“那关你什么事?莫非小爷做什么事,还要向你通报一声不成?”程晋州这一说,聪明点的都反应过来,这位主子是不满门政的通风报信了。
高十六也明白过来,苦着脸看看二管家,又看看程晋州,干脆跪在地上道:“三哥儿,府里的规矩,不管谁到了都是要登记的……”
程晋州立刻打断他的话,一敲道:“第一,登记不是报告,四处宣扬我的行止更不是规矩,若是行军打仗,你这是要剁掉脑袋的。”
他用一种少年特有的声音和腔调,故意夸大其词,底下的人却没一个敢笑。相反,一个个还有些不寒而栗,程府的嫡子嫡孙这么说一个二等丁,就算只为了程家人的脸面,高十六也是要混不下去的。
程晋州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