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酸杏赶忙说,是妇女组长木琴。他又一叠声地喊叫木琴,叫她快点儿过来。
木琴慌慌地奔来,说这都是自己带的头儿,与村干部无关,与社员也无关。要处理,就处理我自己吧。
杜主任就笑,说,处理啥儿吔,这法子推广都来不及嘛。又问道,你好像不是本地人吧。
酸杏插话道,是茂生家里的,从南京回的,还不大懂咱这儿的规矩。领导千万甭上怪哦。
杜主任不理酸杏的茬儿。他只是问木琴一些事,诸如多大年纪,几个娃崽儿,是啥文化,咋想起要挑头搞这活动的,有啥好处等等。
面对杜主任一连串的问题,有一半是木琴自己回答的,并紧着说这事是自己挑的头儿,没村干部一丁点儿责任。公社怎样处理,自己都认了。有一半是尾随而来的茂林替答的。他还加入一些对木琴工作的肯定和赞许话。
其实,茂林并不知道酸杏内心的惊吓和绝望。他还以为公社领导挺赏识这样的活动,特意叫发起者木琴介绍经验呐。他便不甘落后地挤上前去,多说点儿好话,在公社领导面前多表现表现自己。好叫他们知道,这里有我茂林的一份功劳,也捎带着加深一下公社领导对杏花村生产队长的印象。若是明白了酸杏的担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