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一阵爆竹声埋没。
堵在胸口的痛、慌、急让他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浑浊的泪水顺着脸上的沟壑横冲直撞,原来潘父已是如此的苍迈。
远处的小路上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拄着黝黑的拐杖远远的跟着那三轮车,他速度看似不快,却一直没有跟丢。
三轮车一直到镇上后,王小二和潘娇凤坐城乡公交进了县城,晚上在县城住一晚上,明天的火车直接去连港,与王小二的朋友汇合。
县城,一个小旅馆的地下室,土黄色的破门后面:
“靠!这该死的家伙。”
“怎么了小二?”
“没事,我的朋友说有点事现在过不去,让咱们先过去。”
“这可怎么办?要不我们别去了吧。”
“别乱想了凤姐,钱都交了,何况我的朋友已经都安排好了,给我发了信息,到时候找接头人就可以了,早点睡吧。”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没过多久就传来男子微微的鼾声和女人并不均匀的呼吸,偶尔还有一点略带哭腔的喃呓穿出,她显然睡的并不踏实。
夜深人静的时候,通往地下室的台阶上出现一股绿色的荧光,它缓缓的流向那破败的木门,在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