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懂,不过夏老师说的总没错。”
安然很无语,翻了翻白眼,不懂你装个球,浪费表情。
“这是外国大医特鲁多的墓志铭,意思是在临床我们看病其实有时是治愈,常常是帮助,总是去安慰。”
每每看到病人因疾而去,夏乙未总会想到这句话,“现代医学看似先进,但真能够治愈的疾病真不多。”
“小夏老师,我觉得你是不是太过悲观了。”曾峰很相信夏乙未,但并不表示他没有自己的主见,“我给你举个例子,感冒我们不就轻而易举就给治好了吗?
”你确定?感冒真是我们治好的?而且你能保证治好后就不会再犯?”夏乙未的反问让曾峰哑口无言,倒不是真的没话可说,而是细细想来,感冒靠得是人体自身的免疫力,口服或是静滴抗病毒药可有可无。
“曾医生,你会不会举例?我说一个,保证小夏老师无话可说。”
”哦?”夏乙未来了精神。
“急性阑尾炎,切掉阑尾不就是根治吗?”安然眨巴眨巴眼睛。
“你可真是个鬼才。”夏乙未不服不行。
“那要是像你这样说,把扁桃体切了就不会得扁桃体炎了,还有,要是把你们的双乳切了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