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千寻稍稍一怔,他的手依然冰冷无温,在她眉心掠过时,让她的身子跟着微颤。那种温度,宛若死尸身上的寒凉,是一种带着死亡气息的摩挲。
    千寻的身子往后仰去,尽量避开他的碰触,“师父觉得呢?”
    她看见的指尖蜷曲,显然对她的抗拒略带不满,但眼角眉梢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种笑能穿透人心,带着午夜的凄寒,“你就如此抗拒本座碰你?”
    这话让千寻发笑,“师父是觉得委屈?”
    “本座倒不是怕委屈,只怕你早晚要恨本座。”他冷笑着,那笑让千寻的心里直发毛。
    他每次笑,总归没有好事。
    笑面阎罗,也不过如此。
    如今他连“为师”二字都省去,又恢复了如初的“本座”自称,如此生分不禁让千寻提高了警惕。看样子今天晚上,他这个挂名师父确实要教导她一些事情。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岂是那种欺师灭祖之人。”千寻皮笑肉不笑。
    “是吗?何以本座看着极像呢?”楼止低低的笑着,那种绵柔的声音,带着少许无法捉摸的轻渺。
    千寻凝眸,“师父多心了。”
    楼止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