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最想要的东西,不怕她不肯。
砚台在后头跟着,“王爷,那南理国……”
“世子殁了,不代表储君殁了。那储君,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云殇站住脚步,嘴角微扬,眼底透着诡异的光泽。
“就怕……不肯!”砚台当然明白云殇意指,面色微恙。
“不肯?”云殇笑了笑,青衫明眸,温润如玉,“妻儿妻儿,有妻才有儿。你猜,他是保大还是保小呢?”
砚台心头一惊,“奴才不敢揣测。”
云殇干笑两声,随即敛了眸,快速朝着房间走去。也不消换衣服,这一身染血的衣裳,委实是极好的。
分明揽了一身的污名,却还是能将这污水泼出去。
纵使你们妻儿圆满,也难逃各自离分之难。
一人,可与一人都。
却如何能与天下为敌?
便是你敢与天下为敌,九州八荒,杀得尽?杀得完吗?
武功再高,权势再大,如何能敌得过悠悠之口,天怒人怨?
千寻彻夜未眠,自打云殇走后,便听闻十三王府出事的消息。不能说很了解云殇,可是对于这件事的巧合,千寻只觉得不安,只觉得有种莫名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