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那么多,只要能麻醉他的心就好。
屋内陷入一阵寂静,严永黯神出怒火的看着他,而宋景然似乎能察觉到他炽热的眼神,一直闭着眼眸靠在软榻上;
严永黯见他似乎沒有先开口的意向,于是冷声训斥道“你以为这样麻木自己,就可以不用去面对了吗?”
“我喜欢这样的自己,更享受这样的生活。”宋景然端起酒,喝了一杯,依旧是一副懒散之态,已经失去了争取的权利,总该有个消沉的权利吧。
严永黯起身一把揪着他的衣襟,怒声说道“为了一个女人,一度的消沉堕落自己,你算个男人吗?你若真心放不下,你大可去争,取夺呀,不要像个懦夫一样沉浸在女人堆里。”
“够了...”宋景然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对于懦夫的行为,他一再的将自己排除在外,他只是想给自己麻木的心,找一份瞬间的栖息之地;
宋景然起身坐正了身体,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冷声说道“你找我來,不只是耻笑我的吧?”
严永黯瞥了他一眼,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对凉王开仓放粮的举动,有何看法?”
“他是凉王,救济百姓是他该做的,我不做任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