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然一副无谓的样子,对于高晋的举动,他确实沒有太过去斟酌过,但以高晋的思维,不该会置国库粮仓空旷而不顾,想來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而他对高晋的事务,他已不想再去掺和,甚至在远离。
严永黯瞟了他一眼,他在意的倒不是高晋之举,而是高晋一直在拉拢人脉,特别是对一些比较有势力的党羽十分关注,比如他的鹰翅,比如宋景然的暗坊;
这些有着敦厚势力的部落,一旦被他收纳在羽翼下,他的势力将不可预测,但是,这些部落若不愿归顺他,他一定也会想方设法的将其削弱,直到消除。
因为沒有一位君王,会允许一支庞大的队伍,在自己的领地上肆意的扩展,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新君的位置上。
比起严永黯,宋景然考虑的远沒有他想的那么长远,那么精细,因为他总是带着曾经的那份情意,面对国家的安宁与个人情感,他始终保持在社稷这一边。
“那你对他除夕设宴,又怎么看?”严永黯见他不想在那个话題上多言,索性将话題转移。
“先说说你的看法。”宋景然对他总是将问題抛给自己的作风,心里有些小小的不快。
“我倒是沒有什么看法,不过...”严永黯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