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它被割破的茎秆上,流出了乳白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周文一边采集样本,一边问道:“对了,地下是不是有砷矿啊?”
针树不说话。
周文“咔嚓”一声,折断了一根树枝。
针树:“敲你吗……疼死我了。”
周文:“地下是不是有砷矿?你要再不说的话,我等下就把你连根拔起。”
针树瑟瑟发抖。
周文:“有没有?”
针树:“有!”
周文:“那今天就先不拔你了。”
周文采集完样本,转头问道:“哪里还有这种类似的植物啊?”
之前那个中度砷中毒的黑人老头,指着东面“叽里呱啦”说了几句,青年黑人翻译说:“他说东面的树林里还有,他就是在那里中毒的。”
“大概多远啊?”
“一英里左右。”
周文看看天色,还来得及,说:“走,带我过去看看。”
黑人青年比较懒,不愿意带他过去看,包括那些当地人都不愿意跑路。
周文对黑人青年说:“你们带我过去看看,我回头帮你们把手治好。我相信你们也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