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过了吧,这种金属局部中毒是很难根治的,除了我,没人能治好的!”
黑人青年和大家商量了一下。
这些人都是沾亲带故的亲戚,听说周文能帮青年和老头治疗手上的疾病,都同意了。
周文带着一个保安跟着众人朝荆棘密布的树林里走去,其余人都留在原地看管车辆。
这里面有一条小路,据领路的黑人青年说,是那些到他们村偷猴面包树的南非人踩出来的,而这里都是属于博兹瓦纳领土。
一英里,约等于1600米。
在崎岖不平、荆棘密布的丛林里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地方。
“呐,就是这里。”黑人青年指着前方一片黝黑的灌木丛说到。
周文走上前一看,还真是。
这里有很多的针树,目测有二三十棵。
周文在其中几株最粗壮的针树上依次采集了样本。
当然,每一次都被树骂。
周文对着最后采集的一棵针树问了相同的问题,“地下是不是有砷矿?”
不等针树回答,他先“咔嚓”一声掰断了一根树枝,疼得针树吱呀乱叫。
针树:“你为什么要把我手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