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印点点头:“对,打城。边先生有啥高见?”
边义夫笑笑:“没啥高见。二爷已说的很地道了。只是兄弟以为,这城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必打的。真要闹到打城那一步,事情就麻烦了。你们想呗,新洪城城墙城堡那么坚实,又架着铁炮,得死多少人呀?更要命的是,万一久打不下,弟兄们的军心散了,岂不坏了大事?所以,兄弟以为,与其把力量用在打城上,倒不如多花些功夫去运动守城的钱管带……”
李双印说:“这事你甭提了,我们早就想过了,不行!钱管带不会认我们是革命军,只会认我们是匪,他那巡防营剿了我们这么多年,眼下就会听我们的了?”
白天河也说:“边先生,李二爷说得对,咱只有打,做最坏的准备。”
霞姑却执意要边义夫显出自己的高明,偏对边义夫道:“边哥,你说的有道理,再说下去,你狗日的想咋着去运动钱管带?人家把咱看成匪,咱还咋去运动?”
边义夫脱口便说:“钱管带把你们看成匪,却不会把我看成匪,前年我不是还被李二爷绑过一回么?你们看,我去运动运动如何?”
霞姑一怔:“你去?你就不怕钱管带把你杀了?”
边义夫说:“钱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