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就是不愿和咱们一起举事,也不至于就把我杀了。这人没做管带以前,和我一起玩过几年虫,还卖过烟土给我,和我有些交往。再者,眼下武昌那边又成功了,不少省也在闹独立,他必得想想天下大势嘛。”
李双印、白天河仍不赞同运动钱管带。
李双印说:“霞姑奶奶把边先生看作宝贝,怕你在钱管带手里送掉小命,我倒不怕这个,只怕你老弟运动不成,反把我们起事的日子暴露了,让钱管带防个早。”
白天河应道:“是哩。须知,武昌就因为起事前不慎,暴露的早了,才差点儿出了大乱子。”
这就让边义夫很难再说啥了,李双印因着当年绑过他,从心里是瞧不起他的,他知道。白天河是李双印拜把子的兄弟,自然也会看他不起。能看得起他的唯有一个霞姑。
边义夫看看李双印和白天河,最后把目光落到霞姑身上,怪泄气地道:“霞妹,该说的我已说了,咋办你们定夺吧,我又不想争功。”
霞姑一时也没主张,就在斋房里踱起步来,踱到后来,桌子一拍,下了决心,对李双印和白天河说:“狗日的,咱就让边先生去运动运动钱管带!没准就能成事!”
然而,霞姑的决心一下定,边义夫却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