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了,吕秋实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潇洒转身的时候,以为自己完全看开了,分手么,分就分了,无所谓。可这三天来,不论他做什么,如何想转移注意力,脑海中林雪的身影怎么也无法抹去。
林雪的身影就在吕秋实眼前,像平常一样看电视,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看杂志,不停地叫着“胖胖”“胖胖”,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不论吕秋实如何甩头,林雪的身影都那么活生生的在他眼前,无法消失。
吕秋实回想起了柳永的那首《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
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
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
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
吕秋实的心似乎丢了一半,剩下的半个却还盛满了对林雪的思念,想做点什么事情,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没有林雪在身边,感觉什么都别扭了。将近一年的相处,早已把林雪作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习惯了那声亲切无比的“胖胖”,爱情似乎已经不能代表两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