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霁迅速从二楼上奔下去,脚步急促而凌乱,有那么一刻,差点连他自己也踉跄地滚下去。()
他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在这一刻,跳得有多么快。
这道楼梯不过五六米,他却觉得自己如同走十万里长征一样艰难而痛苦。
好不容易才來到夏雪身边,他急切地俯下身,修长的双腿跪在地毯上,担忧地问她:“夏雪,你怎么样?”
夏雪的乌发凌乱地铺散在浅色的地毯上,与她苍白的小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双眸涣散毫无焦距,她从喉咙里困难地发出痛苦类似呜咽一样的低鸣,声声如同千斤重石一样压在敖天霁的胸口上:“疼……敖天霁,我好疼……好疼……”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忍忍忍,好吗?”敖天霁立即把她从地上抱起來,快步离开。
來到车上后,他发动引擎,几乎把油门踩到底。()劳斯莱斯像脱僵的野马一样,在夜色中失控地狂奔起來。
十分钟后,车子到达长盛医院,他抱起她,大步走进医院,因为在來时的路上他已打电话通知医生准备就绪,所以一走进医院大门,他就看到守候在大门的医生和护士,自然还有病床。
夏雪被他放倒在病床上,虽然他已经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