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抱住她,“谁说我们死了?我们这不是好好的么?”
曲思鹃伏在罗香身上,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小香!我不想死啊!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谭觉竟然仍然冷静得出奇,只是淡淡地问陈飞扬:“你确定,我们其中有一个人仍然活着?”
“报纸上是这么写着的。即使是这个幸存者,是否能活下去也都不好说。可究竟是谁,我们现在还判断不出来。照片都被烧掉了,对不起,这也怨我……”
“知道是谁又怎么样?把他也干掉给大家陪葬?”鲁跃霖抬起头,一脸愤怒地问,就好像还活着的人就是他一样。
谭觉很自信地笑笑:“是谁活着这并不重要。照片既然烧掉了,我们看不到,这也是天意。这说明,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选择是灵活性的。”
罗香涩然说:“我们还是在这里等到天亮好了……这附近应该能找到吃的吧?”
“食物和水都不成问题。这附近虽然没有超市,但是小杂货店肯定有。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律,店里是没有店主的,我们可以随便拿。”
大伙诧异地望着他。
“不好么?整个世界都属于我们。”谭觉的声音依旧冷酷而潮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