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糊涂,我的意思很明白:只要我们五人,现在立即死掉四个,那么,剩下的一个,就是幸存者。”
曲思鹃有些不详的预感,嗫嚅着问:“你……”谭觉猛地从背后亮出那杆猎枪对准了自己。
大家都惊恐万状地呆住。曲思鹃费劲地挤出一个微笑:“谭觉,世界每天都在变化,你怎么能证明明天的报纸上不会报道……那个幸存者抢救无效……在医院死亡了呢?”
这句话使所有人的心一度陷入冰窟。谭觉阴寒彻骨地吐出了四个字:“为了生存……”
“嘭!”一声爆响,曲思鹃的脑袋如同被开水烧爆的玻璃瓶,炸得片片飞散,腥红狂溅,斜斜地倒了下去。
谭觉又补了一枪,罗香头一侧,肩膀被火辣辣的子弹擦过。她的恐惧令声带都拒绝发出尖叫,甚至暂时忘却了痛楚。她略一清醒,马上想要去扶曲思鹃,陈飞扬却以超乎想象的速度一把拉过她,从陡坡顺势滚下去。
鲁跃霖反应也很快,向马路对面跑去。谭觉再放一枪,只是打到路边的里程碑,等到填好弹时,鲁跃霖已经逃出很远了。
陈飞扬拖着罗香,两个人都是没命地狂奔,眼泪和口水很不雅地淌了下来。大约跑了**分钟,来到一处荒废的工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