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箱钥匙呢,快给我。”
赵文山的举动十分慌张,似乎发生了什么十分着急的事情。
迟有期和迟伤都被赵文山这几句没头没脑毫无逻辑的话整蒙了,这是要逃命的意思?
“文山,你喝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迟有期抓住赵文山的两只胳膊,晃了晃,似乎想把他晃醒。
果然,赵文山被这么晃了几下,变得安静了几分,他双目直视着迟有期,几息之后,突然哭了出来:“有期,我们完了,完了,全完了。”
赵文山一边哭一边说,样子十分奇怪。
“文山,你别急,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完了,全完了。”赵文山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迟有期不再逼问他,而是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抚摩着他的头和背,像是抱着一个孩子一般。
过来好一会,赵文山突然松开了抓住迟有期的手:“有期,我们快跑,公司不要了,我们跑远点,他们就找不到我们了。”
“好,我们跑,我们一起跑,什么都不要了。”迟有期虽然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跑,但丈夫好像并不是开玩笑,他要去哪里,自己自然也要去哪里。
“有期,我……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