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了钱也没能让你享福,现在又要你跟着我受苦。”赵文山再次抱住迟有期,哭了起来。
迟有期虽然莫名其妙,但丈夫的这句话却让她十分满足,自己这么多年独守空房,终于换回了丈夫回心转意了吗?
如果丈夫真的能够像以前爱自己,即便再次一无所有,迟有期也是愿意的。
她抱着赵文山,也哭了出来,似乎这么多年的委屈,终于一扫而空。
许久之后,赵文山终于恢复了一些正常,他对迟有期说道:“有期,你快收拾东西吧,他们今天晚上可能就会来。”
“好,我去收拾东西,但你能告诉我,‘他们’是谁吗?”
赵文山面露难色,但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我……我,我去赌博了,把家产全都输光了。”
迟有期面露疑惑,自己的丈夫好像并没有赌博的爱好啊,甚至连扑克麻将都不愿意碰,怎么会赌博赌到连公司都输了呢?
在她迟疑之时,赵文山继续说道:“不是我想赌,是他们逼着我赌的。”
又是强迫赌博?
许久没说话的迟伤,在听到赵文山也是被强迫赌博之后,算是对这件事知道了一个大概。
迟有期也是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