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个月沒见,他开口就是这种话?单萱十分不满,“反正不是來看你的。”
“哦!”董捷尔也不在意,穿好亵衣后,外套也不穿了,只找來足衣套上,就坐到铜镜前照了照,“衣冠不整的,不想见人啊!…单萱过來,给爷梳个头发!”
单萱转身就要抬脚离开,她虽是乡野出身,但就是她娘也甚少需要她帮忙梳头的,他当自己是什么,还拿自己是小丫鬟使了。
董捷尔看出单萱的不乐意,也不着急,只轻悠悠地道:“哎,不想知道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和玉浓都做了什么吗?还有我们昨天回來的很晚呦…”
这些事情,单萱大可以等玉浓醒了去问玉浓,但这显然不是她的性格。
单萱是那种想到了什么必须马上去做,一刻也等不了的行动派。
尽管已经朝董捷尔走了过來,单萱嘴里仍强硬地说着:“董捷尔,你知不知道你应该叫我什么?你要叫我师叔!”
“得了吧你!几天不见!”董捷尔正对着铜镜看他自己的下巴,压根沒注意到单萱强装深沉的脸,“之前还董大哥的叫我,现在让我叫师叔,真是翅膀长硬了!”
等单萱走到董捷尔的身后,一把牛角梳就递了过來。“梳好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