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萱面色低沉地接过牛角梳,“我手艺不行,弄疼你了,不要骂我啊!”
董捷尔想,梳个头发能有多痛,想也不想地点了头,催促单萱快点。
被人伺候惯了,就这点麻烦,衣來伸手饭來张口,连头发也不会梳。可惜法术沒学好,用法术束得头发,总是会突然散开。
只能等法力再精进一点,才可以不用为这件事而头疼。
沒一会儿,董捷尔开始痛呼:“啊…好痛,你是故意的吧!”
董捷尔觉得单萱一定是故意的,这男子的发髻又不似女子那般繁复,单萱头上那么精致的发型都盘得出來,给他梳个髻,怎么能这么笨手笨脚。
“不要动,要散了!”单萱用力一扯,将董捷尔想要偏开的脑袋摆正,“都说了我手艺不行,是你非要我帮你梳头的。”
“痛痛痛,你绝对是故意的!”董捷尔头皮一阵发麻,早该想到,这家伙也就外表看上去柔弱一点,内心活得比爷们还狂暴。
董捷尔让那些男弟子给他梳过这么多次头发,从來沒有这么疼过,哀怨道:“轻点,你简直比玉浓还要粗鲁。”
不管怎么说,束发也要不了太多时间,单萱将牛角梳一扔,拍了拍双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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