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月心里一颤,对于宫暝夜和乔鸢的过去她想问,又不敢问。
现在听宫暝夜主动提起他们的往事,往他怀中靠了靠。
对于命这个词她太敏感。
“那时候我年轻气势,总想要轰轰烈烈不寻常,而乔鸢却喜好平静,一心专攻她的考研。那天是她的生日,她本来应该好好的坐在自习室里,但是我偏执的追求热恋的感觉,非要拉着她的去山顶搞什么浪漫的庆生。”
“那天晚上下雨了,下的很大很大,上山前她劝过我,说暴雨上山容易遇到泥石流,可是我却丝毫没有在意。”说到这宫暝夜的眸子暗了几分,是抵触,是恐惧。
“还没有到山顶,暴雨就来了,路很滑,走了没几步脚下一空我就滑下了山腰,当时我的意识是模糊的只能听到乔鸢的喊声,但后来喊声没了,恍惚的人影也没了,我以为她丢下我走了,这种鬼天气,随时可能山体滑坡,谁不先顾着自己的命。”
呵...宫暝夜苦笑一声,深深的自嘲。
他真的希望乔鸢当时就那么走了,也不用为了他毁了她的一双腿,她的一辈子。
宁静月感受到了宫暝夜肩头的微微的颤抖,看着他紧蹙的眉间。
默默的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