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足够了,而若过多的着墨反倒容易泄密。
心且念着,凤凤又把这信放在眼前细细的看,赫然瞧见上边儿这“王蕴珩”三个字,她便霍地一激灵……
一幕情景电光火石袭入脑海,凤凤抬目稳声:“奴才斗胆逾越着问一句,大太太您的小字,可是‘玉尘’?”心有斟酌,侧目微微。
大太太心觉奇怪,暗道着自己的小字她是怎么知道的?她不记得自己何曾对外人说起过,念着想是这丫鬟的父母偶然得知后告诉她的吧!
“是。”她沒必要隐瞒,既然凤凤提起來了便又多说了几句,“我本名门望族太原王氏出身,年轻时跟这金陵城首屈一指的万家大少爷……就是时今的万老爷,也有过一段郎情妾意、发誓此生彼此专一、且眼里只能容下彼此再无他人的好时光。”敛眸浅默,眼角眉梢在论及那段缱绻时光时有着不自觉的柔软,于此却又陡便凛冽,“呵。”沉默须臾,终究只是这一笑缄默,到底是沒了话了,但意味鲜明、无声胜有声!
不过是关乎男子薄情、女子痴心的常见段子,如画本里才子佳人执着相守的风月情事对比鲜明,却一样的司空见惯、旁人反倒麻木了感知不觉到惊疑了……
凤凤在慨叹大太太遭遇的同时,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