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余光斜睨巩义,早在岫妃初进宫的那一天起,成帝就知道,岫妃不是巩义的女儿巩之岫,他只是不确定这件事是羽裳一人所为,还是巩义与羽裳联手而为。
不管巩义是无心还是有意,上元节一事就如卡在成帝喉咙里的刺,他一定要警告巩义,提醒他自己的身份,他的荣华富贵都是成帝这个皇上给的。
成帝忽地厉声说:“巩义,你可知犯了什么罪吗?!”
“皇.......皇........皇上,臣.......”巩义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豆大的汗珠落在大理石地砖。
五公公进來,伏在成帝的身边耳语。
薄唇轻轻上扬,成帝摆手示意五公公下去。
“巩义,你來告诉朕画中的女子是谁!”一卷画自成帝手中飞出,落在巩义的面前。
巩义只是扫了一眼画中的女子,就紧紧地闭上眼睛,暗道:完了,全完了!
成帝见巩义趴在地上瘫软成团,只剩了颤抖,看似平淡的说:“朕已经下旨严查这个冒充岫妃的女子,巩爱卿,你竟不知有人冒充你的女儿在外招摇撞骗岂不是罪大莫及吗?!”
巩义听成帝如此说,仿佛黑夜中看见了一丝曙光,鸡啄米般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