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忠于爱情,像红芳姑娘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说不定哪一天就成了别人的二奶,把绿帽子扣到丈夫的头上了。呵呵……”永远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会发表了这么一通议论,
“嗯……”我随声附和了一句,不再说话了。
火车咕咚咕咚的往前飞跑,闷罐车不像平时坐的客车,有广播,有站名报告,车厢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
现在到了什么地方?不要说车门关着,就是打开了,谁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我与永远发聊得晚了,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着的。可是,刚刚进入梦乡,就听到车厢里一阵骚动的声音,睁眼一看,新兵战友们都集聚在车门口,瞪大眼睛往外面看……
“看什么呀?到哪儿了?”我迷迷糊糊爬起来,凑到门口问。
“看,到本溪了!”有人告诉我。
“本溪,还是省内啊!”我听到这里有点失望,俗话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可是,风风火火当兵一次,居然会连自己的省界也走不出去,未免让人扫兴。
“本溪,要比咱们那里冷多了!”有人叹息。
“快快,关门!”是二墩子那熟悉的声音,“门口风这么大,连长多冷啊!你们快关门!”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