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我教子无方铸成大错实在罪无可恕,请陛下恕罪。”
皇叔啜泣着说着些知错的话,听起来确实动听的很,比唱的还好听。
不过这些在宴滋看来就是狗屁,双手环胸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皇叔,然后站起身邪邪的向皇叔逼近。就站在他身旁却不说话,就这样冷冷的俯视着。
她不言语,其他人更是不敢多说,下人们吓得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皇叔也不敢多说,空气瞬间凝固起来,冷冷的渗人的气息一点点侵袭着身心。
毛骨悚然的感觉逼得皇叔不得不瑟缩着脑袋蜷缩身体,恨不得将自己缩小的到无人看见的地步。很遗憾,这是不可能的,宴滋就在自己面前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虽然没有抬头去瞧,但能感受到那种毛毛的感觉。
一直这样沉默了许久,弄得皇叔揣测不断,神经紧绷,心里压力沉重。宴滋才懒懒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漫不经心的开口。
只是这一拍把他的所有防备都拍散,皇叔瞬间身心崩溃,整个人瘫软无力。
宴滋贼贼一笑,嘴角划过一丝狡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皇叔啊,你也大把年纪了怎的教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还是没长进呢?你说朕该说你教子无方还是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