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雕?朕没糊涂的话,应该是有将一位乖巧的女孩托付与你栽培。你说你连自己的儿子都教育不好如何教育别人?朕该不该相信你一次?”
宴滋的这番话,语气平淡温柔但字句带刺,充满了挖苦与嘲讽。教子无方也好朽木不可雕也罢都是在丢宴家的脸,无论如何反驳都是丢人。
皇叔此刻颜面扫地更是无言反驳的,只能乖乖的低着头摆出一副忏悔的模样。
宴滋绕着皇叔走了一圈,像看狗一样的看着,之后又厌恶的巡视了人群,发觉并无堂兄跟堂姐的身影。看样子这两人闯下大祸之后落荒而逃了。
宴滋眼露鄙视,犀利的训斥这两不孝子女“皇叔啊,真不是朕这个当侄女的说你。你说你在这里磕头认错,你的一双儿女却在外头兴风作浪,叫朕如何处置?朕也想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好好处理,大家协商协商这一页就翻过去了。可这罪魁祸首的宴犁连个人影也没有,叫朕如何?死者之女已经到了皇城,她正等着朕还以公道,总不能不给交代吧?皇叔,你也是伸张正义之人,换做你是那姑娘该如何是好?”
“这……”皇叔抬起老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宴滋,真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可怜狗。
宴滋的一番话说出来轻而易举,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