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枯燥乏味的国家大事反而显得有趣极了。宴滋不想别人去评判他的好坏,她要他亲口说出来。别人的言语她都不相信,即便铁证如山她也不相信。
宴滋一遍急匆匆的架着马车时不时的回头看看马车内一直昏迷不醒的白骥考。
见惯了活蹦乱跳爱耍无赖的臭男人,忽然变得冷冷静静一言不发反而觉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宴滋越想越着急,挥马鞭的频率越来越越多,马屁股都快打肿了。但总算是赶到了皇宫,立刻命令侍卫去传太医,然后命令其他人把白骥考抬进去。
刚进宫没多久,盛临圣也很快接到消息,赶紧的赶到皇宫,不语不放心也是一路紧随。
虽然盛临圣很讨厌她的跟从,无奈事情紧急没空理会,不语就这样顺理成章的过来。
这个时候太医已经进来,给白骥考问诊治病。应着伤口众多得宽衣治疗,宴滋只能暂时回避,在屋子门口等待。
可这种未知的等待才是最可怕的,里头藏着多少的变幻莫测又是谁能猜得出来的,越是不让看越是容易胡思乱想。宴滋不由得眉头紧锁死咬着大拇指,指甲都咬掉了也不知道。
直到盛临圣赶到,说话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才反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