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明明是自己心中有愧又怎会自己提起揭自己的伤疤。但这也只是常人的做法,白骥考可不是常人,对他可不能用常人的说话方式回复,所有宴滋就敢这么说,如此一说仿佛成了白骥考的错。好像白骥考再责怪宴滋就是白骥考的不是了。
白骥考听后也是笑的无奈,摇头叹息“哎,罢了罢了,谁叫陛下是女皇呢,微臣只能自认倒霉了。”白骥考两手互相插在袖口中形成一个圈,身体半弯着懒散的找了就近的倒扣的缸坐会。
宴滋一来也不请喝茶也不请进屋里坐会,反倒是白家的煮饭婆子看不下去了,端了茶水和凳子。
宴滋瞅了瞅老婆子一眼,露出感谢的神色,之后又一个玩味的神色看向白骥考,白骥考知道她要说什么,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但是宴滋还是想说,别以为这样她就可以放过他了,哈哈,对于白骥考,宴滋从未嘴下留情过,斗嘴之后就觉着浑身轻松,什么烦恼统统烟消云散。
“白骥考呀,白大人,怎的这么浅显的待客之道你都不懂,看来朕真该好好教训教训你了。说不定把你与那婆子的地位对调一下你就长进了。”宴滋双手环胸,也就近找了倒扣的缸靠着,玩味的看着白骥考,听听他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