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移话题,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见白骥考点头,宴滋忍不住哈哈大笑,宴滋鄙夷味道更浓,嘴角邪魅弧度也更加夸大。
“白大人,您不觉得说这些有些可笑吗?谁不知道您跟盛临圣是对手,您们二人在一起就跟泼妇骂街似的,您替他求情?还是白大人想兜着圈子的替那些薛家人求情?”
宴滋一语道破,白骥考也不好再兜圈子,只能道明来意“微臣是这么觉着的。宴薛两家并非都是无能之辈,总是有那么几个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既然盛将军能把他们留下来定是有一定的长处。古来英雄不问出处何况陛下求贤若渴为何不能接纳这些人才呢?”
“哈哈,看来白大人是站在薛家这边的。真是好笑,太可笑了,朕养的一个个所谓的忠义之士,国之栋梁,关键时刻却一个个吃里扒外帮着外人讲话,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宴滋冷冷大笑,说出来的一字一句都是咬牙切齿的,尤其是到最后更是恨不得把牙关都咬碎。
那种从牙齿缝里奔出来的浓浓的恨意更是含着几分嗜血的味道,如果可以真想把这几个不争气的东西统统吃掉,毕竟是自己费不少心血培养出来的人才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给自己果腹也勉强算是派上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