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也只能想想,终究宴滋不得不叹气“哎,师焰裳,白骥考你们都站起来吧。朕要你们站着说话,是否薛家威胁你们还是你们自愿帮着说话。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朕?你们明知道朕不喜欢这些人沾染任何跟朝廷有关的事情,你们不但不阻止反而加以鼓励。还是在这个时候!朕就不明白了,怎么之前不曾听你们这样维护过,偏偏在宴薛两家大战的时候忽然站出来维护他们,还有宴薛两家大战的时候白骥考你在哪里!别跟朕说你病了,朕不想听这些!”
宴滋大怒,不想与他们拐弯抹角,有什么话还是现在说开比较好,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
“我,我”面对宴滋愤怒的眼神和失望的神情,师焰裳忽然有种罪恶感,想当初每每遇到苦难的时候都是师焰裳陪在身边。他们简直情同姐妹,可现在自己这个做姐妹的给宴滋为难了,瞬间觉得好像千古罪人一样,师焰裳犹豫着要不要说清楚,但又难以启齿。
宴滋一个眼神盯向师焰裳,试图从她这里寻找突破口,白骥考知道这件事让一个姑娘家说出来实在不方便,无奈之下只能自己乖乖从实招来。
将薛家如何陷害他们,以及的如何威胁他们,以及自己为何不能出来帮宴滋摆平宴薛两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