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统统交代清楚。
宴滋忽然明白了,原来如此,也算是情有可原吧,只是忽然想到了盛临圣,他是否也是事出有因,也是被人威胁?会为了谁?盛临圣是孤儿根本没什么亲人,又有谁能成为他心口的肉肉?宴滋不停地转着眼珠子寻找可能的人,忽然想到了不语。
之前自己将不语打发到外面被盛临圣接回来了,看他那紧张样以及不语那嚣张样正常人也能看出些什么了。若不是盛临圣宠爱着,她也不敢这般与自己对话,哎,看样子自己到底是比不过会撒娇的女人。难怪常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原来都是真的。
宴滋低垂着脑袋,眼底透出一丝失望,左胸口隐隐的有些做疼。
“来人,去把盛临圣叫过来!”说这些话的时候浑身都好像被抽空了一样,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人竭尽全力用最后一口气说出来的一样,这种话语听上去叫人心疼。
白骥考紧蹙眉头很想上去安慰些什么却又无能为力,他知道从方才的话里就能看出宴滋是对盛临圣的事情在乎,既然如此自己劝告也没有,只有盛临圣才有这么大的能力让她时哭时笑,也只有她才能有这么大的能力让自己哭让自己笑。白骥考无奈摇头,苍白的露出叹息的笑容,低下脑袋不说话,但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