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是喝了酒。她一喝酒就容易犯困,何况现在本来也不早了。洗了个淋浴,她就上了床躺下了。
萧天轻轻地搂着她,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为她按摩着微微有些发昏的头,却发现她靠近脖子处的不少头发都是湿的。
“女人不能湿着头睡觉,你不知道吗?”
他坐起来,取了风筒过来,“你侧躺着就好,我帮你吹吹,很快就好。”
采月困到不行,轻轻“嗯”了一声,就拱呀拱的拱到了床边,然后背朝着萧天躺好。
萧天把风调至低档,一边不断地轻抖她那部分湿发,一边规律地移动着手里的风筒。她今晚并没有洗头发,只是洗澡时把脖子边的头发弄湿了些。所以,吹了几分钟就全干了。
放下风筒,萧天轻轻拍了一下某人的小俏屁:“好了,睡到床中间去些。”
某人却毫无反应,早就进了梦乡会周公去了。
萧天怕她半夜滚到床下,只得小心地挪着她,把她弄到了床中间一点,这才重新躺下,抱着她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采月睡得死死的,没能起来晨跑,萧天也没舍得叫她。她比平时晚了半个多小时到公司。
裘岩也是到十点半过了以后,才到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