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公司,他就用内线把采月召了过去。一如以往,薛勇朝采月点点头就离开了。
裘岩没等采月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就直接开了口:“到我身边来。”
她没多想,绕过大班台,走至了他身边。
刚到他身边,他就突然站起,猛地抱住了她,然后,一个字都没有地,就开始狂吻她。
采月呆愣住了。
自从美国之行到现在,一个多星期了,裘岩一直很自控地保持着与她的最适度的距离。他现在是怎么了?因为昨日的醉酒而强烈反弹了吗?这就是物极必反吗?
她全身僵立地呆在原地,木枘地任他吻着她。渐渐地,她像个冰人复活了一般,也伸出双臂抱住了裘岩,回应他的吻。
或许真的是一种强烈压抑后的反弹,裘岩越来越激动,采月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用力,不断地朝大班台退去,然后彻底地被他压倒在台上。
她小西装外套的纽扣立刻被裘岩解开,衬衫的纽扣更是好不到哪去,她喘着粗气试图阻止他。
“裘岩,别这样!”
裘岩的双眼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睡眠不好,有不少的血丝。他大声地吼着,“为什么不这样?为什么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