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绯抵达阿姆斯特丹的时候是下午,稍作休息,便被钟时暮带出去吃饭。
这次出行,全程只有他们两人。
冬天并不是出游的好季节,虽然没有陵州那样冷,但走在街上还是会有凉意悄然袭来。宋绯不由裹紧大衣,没走几步,却见钟时暮对自己说了声“稍等”,便往街边走去,不多时又折回来,手里拿了顶毛线帽子。
“戴好。”他言简意赅,直接上手。
柔软将脑袋结结实实罩住,屏障坚实又温暖。
稍晚出了餐厅,整座城市雨雾朦朦。
宋绯扣紧帽子,扭头看钟时暮。雨丝不留情面地溅上他脸颊,很快溅染了水气,可他恍若未觉,径自走了几步后,才感受到她的目光,看过来:“怎么了?”
宋绯:“当心生病。”
他只是摇头,不说话。
宋绯莫名有种感觉,仿佛钟时暮自踏入阿姆斯特丹以来,周身气氛便染上了不自知的沉郁。
是因为这座城市吗?
宋绯不知从何问起,在经过一排高悬的装饰灯下面时,突然拉住他胳膊。
“你等等。”她匆匆说完,转身就跑,不多时回来,手里多了顶与自己头上如初一辙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