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频繁出现的酒吧。
宋绯觉得自己真傻,线索已经近在咫尺,她却只有在昏厥后的梦境中才真切地发现,她曾在里面经历过那样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疼。”宋绯小声说着,竟不知不觉流出了眼泪。
泪水汹涌澎湃,冲进了钟时暮心里。
好不容易加固的堤坝瞬间溃散,他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
她说,疼。
钟时暮没有在卧室呆多久,很快就离开了。
就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宋绯像是所有力气被抽干一般,跌坐回床上,紧紧闭上双眼。
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J既是酒吧的幕后老板,也是那片夜色里说一不二的人,更重要的是,他曾是她午夜梦回时无法逃避的噩梦。
虽然沉睡对记忆的修复并没有想象中来得快,但因为一些真实存在的外在条件,总会或多或少地加大了刺激。
所以,宋绯还真昏昏沉沉地想起了些事。
那些她在失去记忆之初曾闪回过的画面,到如今,便以一种更真实的样子呈现在她眼前。
痛苦,且压抑。
钟时暮把邹利文叫来了文苑:“钟正泽那边不用等了,断了他游说其他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