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筹码,如果钟衍麟那边再找你,就推给我。”
他所指的“再”,自然是上次钟正泽突袭的股东大会,虽然明面上是因为钟正泽用股份要挟,但谁都清楚,如果没有钟衍麟的默认,他怎么敢内斗。
邹利文点头,不过顿了顿,却道:“钟董这几天没什么动静。”
“这几天……”钟时暮沉吟片刻,想起了恰好同一时间在外的钟文珊,心中少见地掀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真的什么也没做?”他问。
邹利文犹豫片刻:“去老宅比较勤快。”
可就算去勤快了些,钟正泽好歹也是钟衍麟的亲生儿子,儿子看父亲,不好总往别有用心上想。
再说,邹利文也没法把耳朵真挪到钟衍麟的眼皮子底下。
钟时暮自然明白这一点,挥手让他出去,想了想,又给纪深打了个电话。他正叮嘱纪深去趟阿姆斯特丹,却突然听见门被敲响,等让人进来,却是脸色不太妙的罗姨。
她说:“太太不肯吃饭。”
钟时暮走进卧室的时候,宋绯已经在床上把自己裹紧了,她侧着身子面向窗外,听见门开,也没有挪动一丝一毫。
他走到她身后,站了片刻,淡淡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