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遇君子而君子,遇小人而小人。”
虽然明知他这是狡辩,可是陈子诚一时之间却无法反驳,他们这些义学少年,原本就不是以孔仁孟义教出来的,读些《论语》、《春秋》的,还是他们学成之后自学。
见他仍是如此固执,杨妙真也不理会,只是问韩平道:“你有多少把握,需要多少人手?”
“今年有三百人足矣,十足的把握。”韩平极自负地说道:“昔日班超只用三十余人,我要三百余人,已是愧对古人了。”
“如今流求正在开发流南、竹林两地,耽罗也需防着,淡水事关根本不能动人,基隆那里想从子曰手中带人走极难,你去宜兰,寻着世彬,向他要五百人。”杨妙真见再无反对意见,便最出决断:“只须记着,咱们人去不是为了拓地,而只是要占着铜矿,休要胡乱与土人争斗!”
韩平听得给他五百人用,更是欢喜,虽说在他想来,以着流求护卫队的战力,面对那些土人,三百人便足以横行麻逸了。
“且慢,且慢。”陈子诚又出言道,他站了起来:“韩终和,我记得你初至麻逸之时得了一场大病,险些失了性命,是不是?”
“水土不服,原是难免……”听他这样问起,韩平撇了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