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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流求护卫队,都是经过心血训练而成,若是战阵之上失利阵损那还罢了,可若是因为水土不服而折损,那却不应该了。”陈子诚道:“麻逸极热之处,较之流南、竹林更为湿热,四处皆是密林,多有蚊虫瘴疠,咱们虽有黄花蒿酒,却也难保万一。这五百人送去,若是为着并非急切的铜矿而损了,只怕得不偿失!”
听得他拿出这个理由来反对,众人倒是一时语塞。
正这时,一直没吱声只是看热闹的方有财说话了:“此事我老人家倒是有法子。”
“哦?”众人都看向他,这种事情,请他来也不过是为了尊重他这个管家身份罢了,他一向是插不了嘴的。
“咱们这不是有泰雅武士么,他们习惯在密林之中作战,又生长在这湿热的流求,比起咱们这些陆上来人,自然更适合麻逸气候水土。如今他们与咱们亲善,招募些泰雅武士,送至麻逸便是。”
“此计甚善!”耶律楚材拍案叫绝。
虽说如今流求北部土人中,平埔人几乎与移民合而为一,除了语言风俗尚有些差别外,他们的生活方式与移民几无两样,而泰雅人则与移民密切合作,对那些不服从流求公署的土人进行压制。但泰雅人过于勇猛好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