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少不得微服出来,寻你这故旧耍子!”
霍重城嘿嘿一笑,也不否认,他未成接干万昕的口,朝中之事,他必须避嫌。故此他转了话题问道:“今日你是独酌还是宴客?”
“一个人哪能吃喝这许多,你霍广梁当世巨富,自是舍得,我不过一清贫门客,哪有如此许多的钱钞?”干万昕似笑非笑地道。
“你这话如何说的!”霍重城愤然道:“干万昕,我是何等人也你不知晓?若是为了赚钱,我才不开这劳什子的群英会,无非是想多结交些朋友罢了。你干万昕在我处,我可曾慢待过?”
这话让干万昕脸上微红,他小气惯了的,便是一丁点儿便宜也要占,方才用言语挤兑霍重城,便是想着他又免了这一桌酒席的钱钞。如今见霍重城发怒,他也不好多说,若是放在旁人身上,他自然会寻个由头发作,便是不让霍重城破家,也得让他大出一回血。但霍重城身份微妙,他又有些不敢。
毕竟这可是一位能上达天听的人物,真翻了脸,史相公会为了他这一个门客去与天子为难?
“霍广梁你发什么怒,不过是玩笑罢了。”他有些讪讪地道。
“你还不知我为何发怒啊,我是因为你干万昕不将我霍广梁当作朋友!”